普雷尔プレア𓁀

don't judge me
自嗨式产出
福福is my ex-wife
已经变成稿子的形状了

string theory【underlust】

  *好久没码字了复健一下


  *放过我第一篇sf吧,那么垃圾就别翻出来点推荐啥的了


  *重新写一下lust,说真的,再被翻出来黑历史我就要准备清空它们了【】


  *sf向


  *私设有


  


  


  


  


  


  


  


  


  


  如果sans在地底时曾有幸读过圣经,如果有任何一个怪物曾读过这本人类的宗教巨著,那国王一定会收到给新家改名的建议,也许他们的都城会叫做所多玛或者蛾摩拉。


  灯红酒绿,烟草和香水的味道混杂在一起,与酒精共同构成他们生活中不可缺少,也无法逃脱的气息,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没有名字,却具有令人堕落的魔力。哪怕toriel远远的逃开,禁闭废墟大门,也改变不了某些深入灵魂的诅咒,她认为这是诅咒,因为她见过清晨枝头的新雪被阳光笼罩而散发出碎钻般的光芒,她见过真正纯洁美好的事物。王后因此厌恶背叛自己意愿的身体,同样也不愿再看到门外与她一样成为欲望的奴隶的怪物们,明明在许愿时,在支持那个项目时的初衷是好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科研总是充满意外,可任谁也想不到这意外会让他们失去最棒的科学家,并且从灵魂源头改变了整个地底。


  与老朋友不同的是,sans从没见过不掺杂情欲的纯粹友情,但这并不妨碍他与门后那位老女士一样,对这地底感到厌烦,他有自己的梦想,他不想成为什么雪镇的夜店之星。他喜欢那些闪烁在地表天空的,真正的星星,在散发出霉味的古书里,记载着最纯粹的友谊,不是因为身体上的渴求,而是因为情感上的共鸣走到一起的爱情。那样美好的东西可望不可即,就像瀑布旁,溪流倒映出的虚幻星空,哪怕他使出浑身解数也捞不起来,正如同他努力了这么久只做到与papyrus保持纯洁的兄弟关系一样。


  


  


  想见到真正的星星。


  想拥有不是为了欲望而在一起的亲密关系。


  想坐在没有嘈杂乐声的地方研究量子物理。


  想...…想离开这片泥潭。


  许许多多愿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几乎能听到脊椎在嘎吱作响,哪怕在与好友对视时看到了他眼中同样的迷茫和无奈,哪怕grillby是少有的不渴求与他发生关系的怪物,这些话依然说不出口。最终只能伴随着辛辣苦涩的酒液一起消失,再让叹息和些许酒水从嘴边溢出,引来几声口哨,或是几句直白的调戏。


  “想来试试?那可得去你家,我家的床前几天塌了还没修好。”


  挂起万年不变的笑脸,骷髅看起来还是那个雪镇最让大家想拐上床的家伙。


  


  


  直到frisk踏入这里。


  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个人类,她试着和怪物们做朋友居然仅仅是因为想要交朋友,不论如何引诱她,就算遭到拒绝后那些恼羞成怒的魔法攻击让她遍体鳞伤,那单纯到可笑的愿望都不曾改变。


  sans看到了他一直想看到的东西,而这让他慌了手脚。


  所有关于如何正常交朋友的知识都是从书上读来,从老女士那听来的只言片语,该怎么正确的回应这毫无杂质的善意,要怎么才能让她知道怪物们,还有他并不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糜乱。习惯性脱口而出的黄色双关笑话让他都想给自己翻个白眼,干得漂亮,哥们,你表现得就像个变态。


  *哇哦,这可有点露“骨”呢。


  女孩笑容灿烂,两颗小虎牙看着可爱极了,不知怎的,大概是长年累月的熏陶让骷髅脑壳里灌进一些黄色废料,他不由自主的想到这样的犬齿在做口活时……


  “咳,说起来你想不想去grillby's玩玩?”


  虽然总感觉把她带去夜店玩和刚刚的脑内妄想一样失礼,但地底也没别的好玩的地方了,起码在好友的地盘他可以保证不会有谁来贸然骚扰他的小姑娘。


  


  


  就算在最美妙的梦里,sans也没敢想过国王会把那个荒诞的皇家团体改为皇家卫队,并且还撤销了让怪物们开始滥交的法令,一切都逐渐步入正轨,他甚至见到了一直以来都隔着门聊天的老女士。连着好几天,他脚步都轻飘飘的,好似踩在柔软蓬松的棉花糖上,好日子来得太突然,没有任何实感,难以想象这样剧烈的变化都是因为她。


  “frisk……”


  骷髅无意识的念起那名字,似乎这五个字母组成了可以带来幸福的魔咒。


  “你要是来这只为了对着空气发痴,就滚回你所谓的塌了很多次的床上去。”


  不用再纠缠于肉体关系让许多怪物如释重负,包括grillby,这位火辣的老板正忙着收拾店里那些多余的彩灯,他一直想开一家老式的,有木质吧台,主色调温暖的酒吧。难得懒骨头主动说要来帮忙把碍眼的钢管拆掉,谁知道他一来就坐在那抱着酒瓶发呆,grillby不由得恶意的猜想他可能是想留着钢管,好去给frisk秀一下夜店之星精湛的舞技。


  “嘿,我们可是老朋友了,别那么小气,尽管把酒钱记我账上。”


  火焰人甚至不屑于回应这样无耻的话。


  “哎呀好哥们,你看,我这不是帮忙了嘛。”


  重力魔法的确让那些色彩鲜艳的灯泡都整齐的落入纸箱里,不过太迟了,在夜店老板的努力下,大部分灯泡都在骷髅动手前就安静的躺进箱子里了。


  “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请教你一点问题…”


  在好友的注视下,sans居然表现出了一些可以称之为害羞的情感。


  “要怎么正常的追女孩,我是说,用普通的,人类能接受的方式?”


  grillby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该先惊讶于这家伙居然坠入爱河了,还是先纠结这个棘手的问题。


  


  


  说实在的,这位穿着露脐装但其实并没有肚脐可露的骷髅并不知道单纯的心动是什么感觉,对他来说,frisk就是他一直想要见到的星星,是toriel怀念了许多年的新雪。


  她太干净了。


  而他,在欲望的泥潭里挣扎,与许多没有任何感情基础的家伙发生了最亲密的接触,从趾骨到颈椎,从耻骨到尾椎,都和grillby's里的吧台一样,被擦得干干净净,但谁都不知道上面曾沾染过什么。这样的认知让他从未如此透彻的理解过自惭形秽的意思,似乎这样不干不净的怪物不配去幻想这样纯净的人类,可是这认知愈清晰,那愿望也愈强烈。


  是愿望,不是欲望。


  sans很清楚这两者的区别,对待床伴,他只想肆无忌惮的发泄,根本不会去在意对方的感受,可能表面上会伪装出些体贴,但最真实的想法永远是带着些怜悯的不屑,还有厌烦。而对待他的小姑娘,他甚至不敢将她带入情欲的海洋,那样凶猛的潮汐一定会弄脏她的吧,也许他们可以在浅滩里戏水,总之绝对不会太激烈就是了。这种想要呵护什么人的愿景与对papyrus也并不相同,他可不想对自己的弟弟动手动脚,然而却会对女孩舔舐冰激凌时嘴角沾上的奶油想入非非,真是奇妙又新奇的感情。


  就像弦一样。


  他想。


  像那根能解释一切,聚集了宇宙真理的弦一样迷人,哪怕不知道是否能够证明,也依然吸引着他。


  


  


  “你妈妈绝对不会同意你独自在晚上出门乱逛的。”


  frisk摆出讨好专用笑脸。


  *哎呀,所以我才给你打电话了嘛!


  她真的很好奇晚上的夜店里会是什么样,听说有钢管舞,听说…她身边这位怪物也跳过?有点难以想象他跳那种舞的样子,毕竟平日里他最过分的不过是一些无伤大雅的黄色笑话,在大家的熏陶下,就连她都能来上两句呢,虽然toriel不是很喜欢她这样。


  “算你识相。”


  虽然地底已经开始改变了,仍旧有些怪物改不掉之前的习惯,而且grillby's的装潢还没更新好,他们还是能在旧场子里狂欢。


  *诶诶,如果我一个人去会怎么样?


  这是个好问题,骷髅脑子里几乎瞬间出现了许多图像,其中大半都是面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孩哭着昏迷过去的,还有些……更加不可描述。


  “你想知道吗?”


  粉色的灯光从窗户里漏出来,勉强照亮了他们,在这样暧昧的颜色里,sans压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魔法瞳孔漫不经心的瞥向她,友善的笑脸看着突然带上了些意味深长的感觉。风月场老手随意而为的撩拨对菜鸟来说杀伤力十足,似乎隐约窥见朋友另一面的人类慌慌张张移开视线,血液不受控制的涌上脸颊,耳根滚烫,恐怕连她自己都搞不明白为什么会害羞。


  *反…反正如果你和我讲什么限制级的东西,我就告诉妈妈!


  其实她也不是真的一窍不通,对于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事,她都差不多心里有数,只是,一旦这种事和好朋友联系起来,和他联系起来……就怪怪的。


  让她怪怪的,像现在这样,面红耳赤。


  “没事,我有的是耐心。”


  半真半假的一句玩笑话,也许在骷髅的宇宙里,弦论是可以被证明的也说不定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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