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雷尔プレア𓁀

don't judge me
自嗨式产出
福福is my ex-wife
已经变成稿子的形状了

solo【echotale】

  *是 @鲸落 点梗的echo


  *最近忙且自闭


  *sf向


  *私设有


  


  


  


  


  


  


  


  每个孩子都幻想过自己床下藏了个怪物,会在黑暗中悄悄伸出手来,抓住他们露在被子外面,或是探出床边的肢体。这种幼稚的幻想从未成真过,除非是被兄弟姐妹恶作剧,tim是个“成熟”的男孩了,他可以独自在晚上去厕所解决膀胱的问题,他可以脱离睡前故事,一个人躺在黑漆漆的房间里数绵羊。他想他现在是个大孩子,他想他不会再害怕有什么妖魔鬼怪藏在床下,他想……他想知道为什么自己床底下会真的钻出来一个怪物。


  “啊啊啊啊啊啊啊!妈妈!”


  大孩子面对床下正缓缓抬起头,推开许多毛绒玩具的怪物,发出绝对会被朋友们嘲笑的声音,未到变声期,又因为惊吓而格外高亢,听起来简直像个小女生。


  “呃……”


  好不容易从玩具堆和逼仄的床底挣扎出来,怪物先生也被这超乎想象的高分贝吓住了,一时哽住,不知道要作何反应。


  


  


  骷髅戴上帽子,靠在街角,夜风凉爽,吹来远处小吃摊的香味,闻起来像热狗,不过他目前还不饿。抬头看去,在城市的光污染下只有几颗星星挣扎着闪烁,最亮的肯定是北极星了,那么另外几颗呢,水星?火星?还是什么?地底可没有这样的风景,即便继承了两位怪物的记忆,对于辨别星辰,依旧只能对照书上的星座图按图索骥,似乎两位科学家在此时也没有显得很厉害,他们所知道的并不比街那边捧着热狗吃的普通人类更多。


  “……”


  怪物张张嘴,像是想感怀些什么,可最终还是没说出点实质性的东西。


  他不是sans,不是gaster,只是被“她”称为g的怪物,一路的保护与陪伴,让融合体不再迷茫,也让新诞生的怪物灵魂悸动,然而,他没能把自己的情感用言语表达出来。


  “她”把他送走了,为了能让他真正的独立出来,成为新的个体生存下去。


  他很想“她”。


  


  


  现代人总是脱离不了手机的,哪怕作为一个怪物,想要在人类社会生活下去,也得有个手机才行,g戴上口罩和墨镜跟手套,这些小装备来自每个街区都有的捐赠站,人们把不需要的衣物丢进去,贫穷的人会默契的拿走。作为身无分文,且暂时居无定所的家伙,他觉得他有资格从里面拿东西,鉴于被传送过来的那晚,小男孩突破天花板的尖叫,还是做点伪装再去“买”必需品比较好。


  “您可以试试这款手机,最新的,触屏一体机。”


  骷髅有心直接拿着手机走“捷径”消失,可售货员一直热切的看着他,那目光太殷切,心中刚生出来的那么点犯罪想法几乎是立刻就蔫了。如果“她”在的话,肯定会敲他脑壳,斥责他怎么会有拿了就跑的想法,然后还要没收打火机以示惩戒。


  g漫不经心的划了两下屏幕,但手机没有任何反应。


  “诶?怎么会?”


  售货员有些疑惑。


  “抱歉,因为某些原因,我好像用不了手机。”


  他松了口气,大概是因为骨骼的原因,无法触发屏幕的识别机制。


  “哦哦哦!您是怪物吗?我们这有特制手机,是和平大使小姐与alphys科学家研究出来的,免费提供给怪物们,她们负担一切成本和税,当然啦,一位怪物只能免费领取一次,您只要输入魔力就能进行识别……”


  人类还在滔滔不绝的介绍什么,但骷髅完全没在听,他的心思被熟悉的名字牵引走了,alphys……不是gaster的助手吗?还有和平大使…这又是谁?为什么会和怪物扯到一起去?


  “等等,和平大使?”


  他打断了售货员的商业模式。


  “就是dreemurr小姐呀?frisk小姐?您不会连怪物国王的养女都不认识吧?我记得她的传记里说她和所有的怪物都成为了朋友,难道您不是怪物,是我猜错了吗?真是对不起!”


  还没等售货员慌慌张张的道歉,客户就落荒而逃了,只留下不知所措的新员工,拿着特制手机懵逼。


  


  


  g在奔跑,漫无目的的狂奔,时不时还利用“捷径”穿过障碍物,比如铁丝网,死胡同,穿梭在大街小巷里,皮靴踩过地面凹陷处淤积的污水,引来几声行人的辱骂。他并不管,他根本没在听,胸腔里白色倒心形灵魂的跳动声震耳欲聋,目之所及全是建筑物与陌生的面庞,要到高处去,到能俯视,能观察整座城市的地方。


  怪物频繁发动时空能力,在楼房顶端闪现,一路向上,没人注意到他,在偌大的都市里,哪怕是掌控着魔法的怪物也显得无比渺小。然后,眼窝里闪烁着黄色光芒的骷髅来到了制高点,在最繁华,也是最安静又最嘈杂的地方,某个电视台顶层,风声喧嚣,下面车流拉出一道道橘色或白色的线条。兜帽被风吹下来,作为装饰的绒毛乱飞,搔到脸上,脖子上,很痒,不过他懒得伸手去挠。


  “她”也在,在某个地方,和他呼吸着同样的空气,和他看着同一片夜空。


  视线扫过城市的每个角落,希望能看到心中的那个影子,但是直到瞳孔变回白色,直到星星点点的灯光暗下去,直到一切都被静谧的夜色笼罩,直到朝日初升,火烧云把天边染红,他都没找到“她”。


  不过g并不气馁,虽然灵魂不再激烈的跳动,但他已经安定下来了,“她”在这里,他会找到“她”的。


  


  


  frisk会帮所有想找工作的怪物找到适合他们的职业,只要发邮件提前预约时间就好,这本就是和平大使的工作之一,也不必担心安全问题,约见时总会有朋友充当保镖的。比如这次就是sans,她对老朋友笑笑,走向预定好的座位,那里已经有位怪物在等着了,他很陌生,不过就算是她也不敢打包票说认识所有怪物。


  *您好,是g先生吗?


  少女很有礼貌,没因为怪物的相貌而惊讶,哪怕她很想知道为什么这位先生看起来像是骷髅,她原本以为地底只有两个骷髅的。想到这,她不由自主的回头看向身后保镖待着的座位,sans已经抱着一瓶番茄酱开始看双关笑话合集了,似乎他并没有注意到这次需要找工作的是位稀有的同族。


  “……是的。”


  g有点失望,他原本充满期待,期待着她能像和老朋友见面一样,给他个拥抱,可在那双红眸中,只有恰到好处的友善和好奇。


  就好像根本不认识他似的。


  


  


  *其实您的样子很符合人类审美,可以考虑去做模特呢!


  和这位先生聊天很愉快,有种说不上来的熟悉感,frisk半真半假的开玩笑,他的衣着打扮是她喜欢的类型,尤其还有种成熟的气质,唔…尤其是有时看向她的眼神,不经意间带上了点忧郁的感觉,绝对会成为少女杀手的。


  “是吗?其实我这身衣服就是模仿一个杂志封面的。”


  他看着她,这样无忧无虑,眼中没有阴霾,对怪物们毫无保留的信任,从未被当做试验品囚禁的她。


  和平大使传记早就读过三四遍了,这个frisk,和他的frisk不太一样,她没有被像养小白鼠一样关起来过,她没有接受过gaster的折磨,没有和sans在实验室里戴着镣铐聊过天,没有……没有与他在回音花海中拥抱过。


  *啊!怪不得我觉得眼熟!


  人类想起来书架上那一排舍不得扔的杂志,她的确见过这身搭配,曾经还抱着杂志幻想过未来男友会不会是这款呢,想起之前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少女心事让她有点害羞。


  g笑了,心绪却变得更乱。


  


  


  他到底是到了“她”重置后的未来,还是到了另一个世界。


  这里的frisk究竟是因为重置忘记了过去的“她”,还是另一个世界的她。


  他所寻求的到底是什么,到底是谁。


  


  


  在早就知道所有怪物的喜好和习惯后,与他们打好关系实在是最简单不过的事,尤其不知道为什么,这里并没有理论上最难搞的gaster,那位科学家可是抱着怀疑一切的心去看待所有事物的。编织一个查看时间线变动的程序也不难,尤其在alphys的电脑上时,骨指轻轻敲打键盘,熟悉的手感,这大概是曾经属于gaster的机器,哪怕他不知道为什么失踪了,他的电脑也依然被继承下来,留存至今。


  类似的程序早就存在于电脑里,只要稍作修改就能按照预期运行,g不知道为什么他要费尽心力做这些,就像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一面因为frisk的微笑而悸动,一面又回想起在地底时被回音花映得发蓝的…“她”的泪水。两个同样名为frisk,有同样面容,同样喜好,连抢走他打火机时皱眉的样子都一样的人类,这样两个人类把他脑子搅和得一团糟,哪怕他实质上没有大脑这个器官。


  代码一行行显现,数据自动整理,结果十分明显。


  这个世界从未经历过重置,只有类似读档的活动在近十年前频繁发生过,按照时间推断,那是frisk刚坠入地底的时候。


  浑身的力气好像一瞬间被抽走了,骷髅瘫在椅子里,盯着屏幕里的数据发呆,刚诞生时的茫然再次袭击了他,甚至比那时还要严重。他一直在为了接近“她”而努力,一直想要对“她”说出那句重要的话,可是这里的frisk不是“她”。


  她的确与他一同欢笑过,一起参加过派对,一起看过电影,一起沐浴在阳光下给小孩子发免费的气球。


  可却从未与他穿行在崩坏的地底,掉进违反物理规律的冰冷岩浆里,捂着耳朵不愿听回音花的呼救,靠着他的肩讲述自己那些噩梦似的回忆,披着破斗篷融化在光里,亲手送他来这怪物与人类和平共处的世界。


  


  


  他要找的不在这。


  他要怎么办。


  


  


  


  


  ……………………………………………


  福视角有个大概想法,想看的话评论说一声,人多就写。。。吧


  大概


  如果我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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