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雷尔プレア𓁀

don't judge me
自嗨式产出
福福is my ex-wife
已经变成稿子的形状了

call me master

  *给虚色 @Asaiiroooo 的专属murder乙女

  *抖m和抖s的弱智小故事

  *私设有

  

  

  

  

  

  她有许多名字,puppy,dummy,dumbass,nuts……不过她最喜欢听他称她为slave。

  她是玩家虚色,死皮赖脸的跟在murder身边,甘愿做他的工具,宠物,她投入被正义唾弃的阵营,鲜血与尘埃变为疯子起舞时的主旋律,她指引他去掠夺,帮助他将世界封锁不让任何生物逃脱。她是伥鬼,被同族嘲笑,想要的话就直接抢过来,不听话的都会被套上项圈,作为玩家,他们就是低维度游戏宇宙的神明。但偏偏有着人类女孩外貌的她对骷髅低下头颅,任由索套拴上脖颈,心甘情愿的被驱策,简直不可理喻,怎么会有人对玩具言听计从,甚至任打任骂?

  对此,murder也有同样的疑惑。

  

  

  一个力量并不在他之下,甚至可能某种程度上比他更强的家伙会轻易臣服于他?

  骨刺穿透躯体,激光把血肉碳化,不论怎样的攻击打在她身上,只需要几行代码就能立刻修复,没有反击,没有抱怨,那个缺乏表情的东西依然执拗的跟着他。黑红条纹衫的孩子被钉在树上,骨刺从锁骨缝隙间穿过,将整具身体的重量都吊在那里,血液汩汩流出,在雪里跌成一朵又一朵鲜红冰花。虚色知道这个frisk是好孩子,在残酷世界里用善意拥抱伤害,她很喜欢这样坚强的frisk,只可惜,murder已经将这里当做猎场了。骨手掐住人类的脖子,气管被压迫,悬在空中的两条腿开始因为窒息而胡乱扭动,玩家不忍再看,只能低下头研究落在手背上的雪花,六角形,边缘因为体温略微融化,真是美丽的自然造物。

  “喂,过来。”

  她茫然的抬起头,这是她第一次被这种称得上是温和的语气呼唤,虽然怪物笑脸中带有毫不掩饰的恶意,但无惧死亡的家伙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掐死这只小家伙。”

  平淡却不容拒绝的吩咐,像是傲慢的主人命令奴仆踩死面前碍眼的虫子,冰凉的手接替了骨爪,按着温热皮肤,感受着脉搏跳动,看着满是祈求的金眸,她真要杀死这只无辜的羔羊吗?

  “我说,掐死它。”

  尾音慢条斯理的拖长,夹杂上危险的胁迫感,蜈蚣一样的从她耳朵钻进脑子里,手部肌肉下意识缩紧,连带着人类可以呼吸的空间也蜷缩成可怜的一条缝,水光盈满眼眶却不能让玩家恻隐。也许她在某一刻确实想松手的,然而骷髅握着的那颗鲜活心脏将所有可能性抹消,血喷溅在她脸上,白衣被染上猩红涂鸦,是啊,他怎么会把杀戮的快感拱手让人呢。

  “你挺有意思的。”

  掂量两下后就随手丢掉了逐渐失去生命力的肉块,骨手在柔软发丝上擦去血液。

  “乖狗狗。”

  终于得到随行许可的玩家低头笑得乖巧。

  

  

  为什么要跟在murder身边?这问题的答案不是显而易见吗?

  她喜欢他。

  喜欢这样为了阻止屠杀反而成为侩子手的悲剧,喜欢这样活在妄想里天天用幻象欺骗自己的可怜虫,喜欢这样傲慢自大将所有世界看作猎物同时也被所有世界厌恶的“怪物”。掠夺LOVE时偶然扫过玩家的蓝红双环瞳孔让她颤粟,被杀意锁定时的毛骨悚然让她心脏只为他跳动,用虚心假意的夸奖敷衍她只能让她浑身火热。他就该是这样,就该永远与死亡共同跳着疯癫的探戈,她所求不多,只要能施舍给她一个眼神,一句话语,她就能放下所有成为他最顺手的工具。

  她喜欢骷髅叫她“slave”。

  他不可能爱上任何人,就让她满腔爱意成为他不屑一顾的悲哀垃圾吧,只要他还愿意称她为奴隶,只要他还承认她的价值,那么她就已经得到了至高无上的奖赏。主人与奴隶,牢不可破的从属关系,这比恋人之间的爱情纽带还美妙,因为她是属于他的,她是他的奴隶,就算在无聊时被当做怎么都打不坏的沙袋也好,就算在遇到沟壑时俯身充当阶梯也好。她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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