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雷尔プレア𓁀

don't judge me
自嗨式产出
福福is my ex-wife
已经变成稿子的形状了

locked【sf】

  *本来这几周都不想写sf来着

  *但是有一些观点必须表明

  *每年对sf的认知都在改变,总体而言是向好的方面转变的,这篇就作为三年来所有认知的整理吧

  *私设有

  

  

  

  

  

  

  

  

  

  

  

  和平大使拥有拯救一切的力量,即便回到地表后她失去了绝大多数由决心带来的奇妙能力,与生俱来的人格魅力依旧存在。打开结界前的最后一战被好事者编绘成儿童绘本,图册上,看不出性别的小人穿着蓝紫条纹衫,在漫天坠落的星辰与虹光中按下比神明更辉煌的按键——【SAVE】。

  这似乎是传奇最为辉煌的时刻,迷失的灵魂醒过来,希望与梦想拯救了所有怪物,哪怕死而复生的asriel都流下眼泪,不忍再去伤害那个人类。

  可仍旧有一个未被拯救,一个从初遇时就没放下过警惕,哪怕将似乎意为信任的钥匙交付出去,也未尝不能理解为是在试探的怪物,一个总是笑容满面的骷髅,一个有着神秘过去的审判者。也许在很久以前,flowey反复重置时他就逐渐失去了希望与梦想,对frisk来说唾手可得,塞满整个背包的补给品,对sans来说,却是早就丢失掉的过去。决心能够读档,能够重置,这样可以轻易颠覆他所有努力的事物无疑需要警惕,更何况已经有前车之鉴了不是吗,谁又能保证这个人类孩子不会做出小花那样的事?

  两个种族之间本来就有矛盾,他不会,也不可能轻易相信,哪怕有老女士的请求,他还是有自己的坚持,顶多先以观察为主罢了。

  以上的事,后来我们的和平大使差不多也回过味来,心里对此一清二楚,而sans也就顺理成章被惦记上了,并非什么暧昧意味上的,仅仅作为没能拯救成功的对象。

  

  

  

  *懒骨头快起来,我们约好要去野营的!

  papyrus忙着准备要带出去的意面,客厅里袜子边上的便利贴又增长了一截,frisk无视了门缝里喷吐的虚幻火光,她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包括垃圾龙卷风也一样。一如既往地,她把在里面吐着舌头的小白狗拽出来,这家伙似乎玩得很开心,虽然毛发上沾了点油渍(应该来自于披萨盒),尾巴还是摇得欢快。

  *你再不动我就放手了哦。

  狗狗向来喜欢骨头,如果不是她用力抱着,恐怕下一秒就会扑到硬邦邦,崎岖不平的床上,对假装自己是人体骨骼标本的怪物一通乱舔。

  “我在动了——”

  动动手指也算动,不是吗?

  *那我可放手了。

  直到听见这句话,sans这才不情不愿的坐起来,T恤衫皱巴巴的,没有外套遮挡,可以看出他并非表现出来的那样“胖”,说来也是,骨头架子怎么胖得起来。

  “kid,你可真是叫人起床的好手。”

  他笑着摇摇头,倒是没什么起床气,慢条斯理的从被子里试图把外套扯出来,原本柔软的羽绒被不知怎的被团成一个球体,变得硬邦邦的。要知道这还是某个圣诞节她送的礼物呢,就这么被糟蹋了,不过也不必计较,反正早就习惯他这幅刻意做出来的不修边幅的样子。

  *如果不是这只“好手”,你就要用狗狗的口水洗个澡了。

  最简单的文字游戏,却是他最喜欢的小乐趣,多年熏陶下,这个孩子的双关可以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每次双关都恰到好处,自然极了,绝不会让人讨厌。

  “nice job. ”

  

  

  

  不论是谁,与和平大使做朋友都只会觉得如沐春风,哪怕谈判场上反对和平条约的政客也必须承认,这个以幼童之身站在怪物们前面,与他们唇枪舌战的孩子,很难让人讨厌。她似乎没有童年,不像其他人类孩子那样,做些幼稚可笑的事,或者去用大嗓门和无礼举动引起成年人反感,在日渐成熟却依然残留有几分稚嫩的外壳下,藏着怎样的一个灵魂?又是怎样的经历把她塑造成这样?莫非真有天生的圣人吗?

  对陌生人来说,frisk很有些高深莫测的意味,但熟人嘛……怪物们知道她喜欢在落叶堆里打滚,热心于帮助老鼠吃到奶酪,总爱尝试头顶三十个热狗走路。传奇般的人生不过起源于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坚持本心,既然相信怪物们本质是好的,就一直相信下去,既然选择了仁慈,就一直走下去。

  她的确不是普通人。

  让所有生物都喜欢自己听起来似乎是疯子的呓语,不过人活着总得有个目标才行,这就像游戏里的终极隐藏成就,高不可攀,但她想要将其化为现实。

  当然成就只是成就而已,对朋友们的关切之情都发自本心,只不过偶尔需要特别注意某个有点虚无主义的家伙。野营时深夜里的星空,还有特意借来的天文望远镜,平安夜陪在“圣诞老人”身边一起发礼物的身影,羽绒被,新外套,来自世界各地的奇怪酱料……这些就像是不断滴下的水,把岩石层层削弱。

  

  

  

  *你居然愿意去我的大学做交流?

  刚演讲完的少女穿着西服,接过递来的水杯,是蜂蜜水,恰好可以润喉,关心是相互的。

  “tori不能离开学校,她很担心你。”

  的确羊妈妈的保护欲总是过度强烈,但这肯定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和平大使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的临时助手,金瞳似乎能够洞察人心,当然也包括怪物的心。

  “好吧好吧,你前一阵不是劝我继续研究嘛……我认真想过了。”

  地下室的机器,以及未完成的蓝图,这些曾经是他的心结,可是再牢固的结都有解开的一天。

  *这不是很好嘛,继续研究,你总有一天可以找到杜绝重置的方法,也能对我彻底放心了。

  他们已经谈过决心和重置了,当然,不是sans提起来的,而是在frisk的成人礼上,在国王的花园里,她主动说到这个,以超乎想象的坦诚说明了自身目前残存的能力,还有他“或许存在或许不存在”的忧虑。直到此时,审判者才发现自己或许从一开始就错得离谱,无论是他以分外严格的要求去衡量一个无辜的人类孩子,还是对于给怪物付出如此之多的朋友的戒备,的确是……有些过分。尤其在这个时候,看着她真诚,没有一丝芥蒂,并且温暖的眼神,几乎有一瞬间想要逃避开来。

  当时,她也是用这样云淡风轻的语气对他说…

  *你的研究应该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一直警惕着很累吧,虽然我不介意,但还是希望你能放松下来。

  太善解人意了,以至于叫他感到愧疚。

  “咳……所以我想,你考上的大学物理系不错,几位与我们有合作的物理学家也在那里任职,alphys刚好有交流的意愿,加个我应该也没问题。”

  他也想为她做点什么,哪怕只是生活上的一点照顾也好。

  *这是好事呀,如果需要我提供决心的话尽管开口。

  自始至终,从雪镇到演讲台下,frisk的笑容一如既往,柔软,温暖。

  

  

  

  象牙塔里的生活单纯得过分,最大的烦恼也不过是写论文,他们会一起在图书馆看书,会一起到咖啡馆交流最近的项目,在遇到瓶颈时sans会去听听frisk在上的课,他也会带她去实验室看看。然而事情并不总是一帆风顺,在杜绝重置的研究上他们屡屡碰壁,与决心挂钩的能力自然无法绕开决心,问题就在于,和平大使的决心多到难以想象。

  强行抽取的后果就是她进了医院,远在伊波特市的toriel和asgore都赶过来看望女儿,虽然没人说这次危险的灵魂衰竭事件起因是什么,不过他们都能隐约猜到一些。面对老友责备的目光,骷髅有些抬不起头来,papyrus还在病房里手舞足蹈的讲述最近有运动品牌请他去当代言人,听着熟悉的声音,他却无法像以往那样被自家兄弟的情绪感染。这次确实是他手段过激了,可摧毁重置的希望近在眼前,如果是当时还在地底的他,放弃就放弃了,但这么多年过去,他不想离开阳光,星空,自然的雨露,哪怕只是个可能性也会成为午夜的梦魇。

  入夜后的医院还算安静,尤其是这样的贵宾病房,装潢看着和普通的宾馆也没太大区别,sans心很乱,他不愿放弃研究,也不想就这样导致frisk死亡……曾经屏幕上冰冷的数据为他细数这孩子被怪物杀了多少次,那时他是审判者,现在,他是她的朋友。

  *你想继续吗?

  不知何时,少女睁开了眼,似乎并未睡着,她没有责怪他,这反倒让人更难受。

  “……”

  怪物没有说话,沉默也可以解释为默认。

  *我想让你从压力中解脱,但同时,我同样不想死。

  这很正常,没人会为了让朋友安心而去死。

  *我信任你,如果你的研究又有了进展,我会继续,那么你呢,sans,你信任我吗?

  在一片静谧中,就像来时那样,他悄无声息的走了,没有留下一句话,一个回答。

  

  

  

  直到出院,frisk才终于再看见她的骷髅朋友,他的形象更邋遢了,衣衫不整,一看就是熬夜了好几天,领子和袖口上还有咖啡渍,连最喜欢的酱料都没再喝过的样子。

  *你应该去休息,好好睡一觉。

  她拎着自己为数不多的行李,走下医院的台阶。

  “我找到了。”

  大概是缺乏睡眠,以至于说话都有点没头没脑的,但她并不介意,站在原地安安静静的等待下文。

  “不需要彻底摧毁,只要剥离,隔绝,国王击碎过你的仁慈按键,碎了还能拼回来,但如果能单独拿出来,与你分开……”

  困倦到极点反而是病态的精神,只有这时候,总是吊儿郎当说冷笑话的家伙看着才像个科研工作者,少女笑了笑,拍拍他的肩膀。

  *我明白了,没有问题,我愿意,不过条件是你得休息好,以一个健康的,清醒的状态来完成实验,可以吗?

  紧接着,她就看见他没了动静,连眼眶里的魔法瞳孔都消失不见,在她感到担心并呼唤医生之前,一阵鼾声传出来,不是每次他装睡时大喊的z,而是真正熟睡后发出的动静。

  *真是的……

  和平大使笑着摇摇头,开始思考要怎么把他搬回去。

  

  

  

  大学的毕业典礼结束后,年轻人们总会聚在一起开个派对,如果有关系好的教授也会邀请过来,潘趣酒,零食,点心,dj,都是些洋溢着青春与活力的东西,当然,也有香槟塔。frisk可是个名人,无论从学习成绩,还是学习之外的方面,都有不少仰慕者,不拘男女,这都得归功于调情大师的本能,甜言蜜语哄了不少人的心脏为之加速跃动。

  sans也在被邀请的行列,他只是拿着番茄酱瓶,像别人端着酒杯一样,与同事们讲些量子物理笑话,远处被托付给他照顾的人在同学中如鱼得水。酱料酸甜可口,是前些天他们在街边热狗摊补充的,摊主是和平大使的粉丝,只是一个签名就换来一大瓶酱,尽管对于同样卖过热狗的怪物来说,这番茄酱还不够甜,但免费的东西,聊胜于无。

  他看到有几个小伙子凑在一起讨论着什么,眼神都躲躲闪闪的,不断瞟向金眸少女的位置,他看到有个小伙子赢了猜拳,带着胜利者的微笑走向frisk,然后……她注意到了他。

  这个“他”指的不是那很明显要去发出约会邀请的小年轻,而是他,他这个骷髅。

  *我顺利毕业,你的研究也算是成功了,双喜临门,怎么感觉你好像没有多高兴?

  很敏锐,她向来如此,骗过许多人和怪物的笑脸瞒不住她的眼睛。

  “我和在场所有人一样高兴。”

  那个小伙子错过了最好的机会,被几个哥们用幸灾乐祸的表情拍着肩,sans又喝了一口番茄酱,刚刚大概是判断失误了,这味道还是挺甜的。

  *是吗。

  少女漫不经心的也端起酒杯。

  *你喜欢我。

  这个陈述句把怪物吓了一大跳,差点没把番茄酱全都挤出来。

  “咳咳咳,什么?”

  她看着他,表情很平静。

  *如果是我直觉出错了,那我现在就去找lance,哦对了,lance就是那个刚刚差点邀请我出去约会的男生,他人挺好的。如果我直觉没出错,那么……

  她停顿了一下,想起地底被undyne追杀时那个无动于衷装睡的骷髅,想起金色长廊那个断言她并不是真的天真无暇的审判者,同样也想起那个逐渐开始主动关心她的朋友,还有那个在医院门口一脸憔悴语无伦次的怪物。

  *我想我也挺喜欢你的。

  哪怕是说这种话,frisk也不像普通女孩那样感到害羞或是难为情,同样她也没有什么被拒绝就连朋友都做不成的担心,从儿时,到现在,那些普通孩子不可能拥有的经历给了她强大的自信。

  而对于这样优秀的一个人……

  “好吧。”

  骷髅耸肩,自然而然的牵住她的手,如愿以偿看到了叫做lance的人类笑容逐渐消失。

  “你的直觉很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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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sf已经三年了,从一开始觉得衫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无法攻略变成现在的谁会不喜欢pe福,真的是经历了很多

  首先,sf这对绝对是存在he的,而且是很简单的he

  如我所说,谁会不喜欢pe福?

  现在同人里的很多pe刀其实不太能深究,包括我之前写过的很多文,现在看来也未尝不是ooc了福这个角色。能够走pe的福,决心有多强大,内心有多坚强,我想这是不需要再去说的,而能够坚持仁慈,单纯到愚蠢的善良是不太行的,pe全仁慈里,福可是和所有怪物都成为了朋友。这种等级的情商,比大多数成年人还高吧。

  所以pe福绝对不是普通人,不能用普通人的心理去衡量,去揣测。

  这样的人,要说会卑微暗恋,不太现实,演讲也好,谈判也好,都需要强烈的自信,但凡是能帮助怪物们签订和平条约的pe福,都不会缺乏自信。并且能做到这些的福,都必定具有独特的人格魅力。

  衫的确是虚无主义者,但这并非无法拯救,日久生情对于这样的pe后sf来说就很顺理成章。

  衫的人格魅力想来就不需要由我这个福厨来说了,综上所述,两个如此优秀的角色,相互吸引不是很正常吗?

  he很难?

  当然如果非要设定是伪善福或者ne福ge福之类的,就另当别论了。

  反正pe的he对我来说简直轻松到不需要任何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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