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雷尔プレア𓁀

don't judge me
自嗨式产出
福福is my ex-wife
已经变成稿子的形状了

miss【axetale】

@饭团🍙 点梗的axetale
*我觉得这个au,sf向,没啥好提前预警的
*原作真他娘的刀
*所以我来报复社会了嘻嘻
*私设有










当那个奇怪生物降临,并杀死了女王的时候,他只能把他的妻子送走,嘿,她是个人类,回到人类世界寻求帮助一定很容易,所以哪怕心底有个声音告诉他这将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他还是把frisk推出了结界。就算是最后一面……在地表的她也绝对比他生活的好,这就足够了,他本来是这么想的。怪物们都疯了,他也疯了,饥饿与暴力把所有思绪搅得一团乱,半碎的头骨更加重了这种瘟疫似的疾病,骷髅手执斧头寻找猎物,把曾经谈笑过的朋友绑起来当做新鲜肉类的来源。这里已不复当年他心爱的人类还在时的模样,腐烂的恶臭,干涸的血迹,不知从何而来的嚎叫是生活的主旋律,猎杀或者被猎杀,只有填饱肚子才能苟活下来,才能……等她回来。
哪怕他现在面目可憎。


然而希望就普通寒夜中的小火苗一样,轻易就熄灭了。
灵魂伴侣之间的链接断掉会有多痛?他无法描述,那比头骨被undyne打碎更痛,那比灵魂被瘟疫侵蚀更痛,那比饥饿撕碎理智更痛。就好像他一半身体被岩浆吞没直至地心,而另一半身体被冰封于雪峰之巅,整个世界在他眼中都褪去了颜色,所有感官被剥夺,从此无论是花香,微风吹拂还是河水反射星芒,全部失去了意义。因为可以陪他一同在这世间前行的那个人,身着白纱与他一起向镜头微笑的那个人,灵魂交融许下永恒誓言的那个人,她违约了,她和另一个拿着镰刀穿着黑袍的骷髅走了,他甚至无法去追。
sans的斧头落在地上化为蓝色光点消失,他扯着自己的领子,死死攥住那个再也不会发光的红色吊坠,失去挚爱的野兽在咆哮,在悲鸣,骨刺不断从地面上出现又消失,魔力暴动让别的怪物不敢接近。
最恐怖的猎手此刻哭的像个丢了棒棒糖的孩子,但是棒棒糖还会有很多,他的frisk却再也回不来了。


好在上天把aliza还回了他身边,这个女孩就像frisk以前的样子,充满活力,还有决心,骷髅蓝色的右眼经常盯着女儿看,他怎么也看不够,这是他们的结晶。笑起来时一皱一皱的鼻子像极了frisk,热衷于帮他打扫卫生这一点也很像frisk,冒冒失失翻垃圾堆然后被什么东西压住请求他帮忙的时候和frisk如出一辙。
骷髅看着他的女儿,透过她去寻找另一个人的痕迹。
他想他不是个好父亲,任由女儿留在这个地狱陪他,自私的用猎捕回来的恶心生肉喂养他的孩子,他可以找机会把aliza送走,就像他送走frisk一样,但他没有。他装出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如果frisk还活着,她肯定会敲着他的头盖骨训斥他的,如果……如果她真的能这样训斥他就好了,眼眶中蓝光熄灭,骷髅拉低兜帽,他不想让女儿看到他这个表情。
红蝴蝶晃晃悠悠飞到怪物面前,sans不耐烦的将它挥开,他可没有多余的耐心给这个小虫子,但这个固执的有翼昆虫就是要在他周围飞,在骷髅坏脾气爆发之前,女孩跑过来用双手裹住蝴蝶。
“Ruby!”
人类小心翼翼的让蝴蝶飞去远离父亲的地方。
“抱歉,老爸,看上去Ruby好像挺喜欢你的哈哈。”
aliza干笑两声。
“没关系,以后让它离我远点就行。”
sans对女儿总是很宽容。


怪物的数量一直在减少,如果有一天,他找不到猎物了该怎么办?如果有一天,aliza也感染上这种可怕的病毒该怎么办?
焦虑的父亲悄悄来到地下室,这里是他的圣地,塞满了过去的美好回忆,没有灰尘,懒骨头总是独自打扫这里,他不愿意和任何人或者任何怪物分享。骨指抚摸过衣架,frisk曾穿过这些衣服,旁边摆着她的梳妆台,香水随着时间流逝,只剩下一个瓶底的量了,他曾在这面镜子前笨拙的帮她梳头。任何一个小东西,任何一个都能勾起那些痛苦又甜蜜的回忆,空气似乎在从他周围逃离,他无法呼吸,只能抓着胸前的挂坠,希望能汲取到些勇气。骷髅靠着婚纱坐在地上,这件价格不菲的裙子可是他从grillby那赊了账才买到的蜘蛛小姐特制品,可现在,那个友善的火焰人又在哪里呢?
sans闭上唯一完好的眼窝,他太累了。


红蝴蝶翩翩飞舞,落在骷髅鼻尖。


*sans?sans!
有个声音在呼唤他,是刻在灵魂里的声音。
*sans,我一直在。
他想睁开眼,但是他做不到,他想伸出手碰碰她的脸,但他动不了。
*你做的很好,sans。
是她吗?她回来了吗?是她的决心带她回来了吗?重置了吗?
*辛苦你了,亲爱的。
他想说他很想她,他想说他一直在等她,他想说他以为她死了。
*我永远在你身边……
那声音越来越小,骷髅想要调动起自己的魔力,橙黄色光芒流动着,他想见她!
*我爱你…………


“NOOOOOO!”
sans终于睁开了眼,左眼的光扭曲成一个漩涡,他的喊声似乎吓到了蝴蝶,它慌忙飞起,狂暴的怪物想要抓住这只小虫子,但周围的物件让他束手束脚的不敢肆意使用魔法。他再次失去了他的frisk,尖锐骨爪把兜帽勾起几个线头,愤恨与绝望让他发疯,骷髅大笑起来,又是那可悲的幻觉,他的妻子已经死了,那个红色心形宝石再也不会亮起来了。


“Ruby!别烦老爸了!”
女孩捉回又想往怪物那边飞去的蝴蝶,它落在人类脸上,触角却一直向骷髅的方向倾斜,没有人能看到,一个虚幻的白色影子拥抱着sans,胸口的心形空洞散发出稀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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