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雷尔プレア𓁀

don't judge me
自嗨式产出
福福is my ex-wife
已经变成稿子的形状了

mind brand【咸福】

  *我又来自嗨了


 

  *私心溢出,玩ge福


 

  *咸福多爽阿比sf爽多了


 

  


 

  


 

  


 

  


 

  


 

  


 

  


 

  女孩站在雪地里,茕茕独立,在寒风中显得娇弱又惹人怜爱,她抬起头,看向远处不愿靠近的骷髅,抖落衣摆上沾染的灰尘,露出笑容,然而这样可爱的一个孩子,内里早已腐烂成污泥。sans觉得嘴角有点僵硬,他维持着笑容,悬浮在漆黑眼眶里的魔法瞳孔却冷漠至极,又一次屠杀,又一次注定无法阻止的暴行,他甚至懒得去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和她握手。反正,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也不喜欢frisk与别的生物接触太多,挥舞利刃的罪人说到底也不过是某人的禁脔而已,两个疯子,令人作呕。


 

  怪物转身离去,寒风呼啸而过,像是穿透了被衣物保护的胸腔,冷极了,深入骨髓的冰寒。


 

  


 

  


 

  审判者也曾反抗过,呼朋引伴试图阻挡这两个人类的脚步,可那一条时间线里,他所见到的最后一幕就是女孩在尘埃中绽放笑容,天真烂漫,带有独属于孩童的残酷。似乎本来不该是这样的,他不该记得那么多理应被重置抹去的事,坠落地底的人类也本应只有那一个灵魂是红色的家伙,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谁知道呢。


 

  sans逃避过,拉着papyrus躲进真实验室,可金属大门和封死的电梯没能抵挡住那把刀,在讥讽中,弟弟的头被皮靴踩成微笑着的碎片,在愤怒中,龙骨炮的激光照亮了那男人冷眼旁观的脸。那个不知何时出现在frisk身边,会握住她的手教导更快的出刀方式,总是饶有兴趣看着她屠戮的男人,满腔恨意在灵魂破碎时随之消散,等到重置过后,留下的只有寒意。


 

  他们,怪物们,都只是无关紧要的道具,就像游戏中的npc,为“主角”提供经验和道具,而那个成年人类,就是玩家。


 

  


 

  


 

  女孩把地上整齐的灰尘堆踹散,男人走过去,用袖口拭去她鼻尖的灰。


 

  【玩腻了吗?】


 

  他声音温柔极了,可她故意扭开头,不去看他。


 

  *你觉得呢?


 

  就算不看,她也知道他必然是笑着的。


 

  【我觉得…你或许是杀腻了。】


 

  莫名来到她身边,帮助她屠杀地底,名字奇怪得像是假名,他有什么目的,他为什么要帮她,通通是迷。


 

  *……


 

  


 

  


 

  没有回答,也不敢回答,frisk不是那种生来就喜欢杀戮的人,她最开始也仅仅是因为害怕而已,因为必定会受伤,所以先行反击,她只想回家,可后来,一切都脱离正轨了。重置无法控制,一遍又一遍的杀掉怪物,从心惊胆战到无动于衷,看似残酷的行为实际上是身不由己下的发泄,就当她苦中作乐,笑着杀死flowey报了友谊颗粒之仇时,他来了。


 

  salty,他是这么自称的,鼓着掌走过来,握着她的手引导刀刃走向,割开藤蔓,搅碎根茎,捅进花盘里肆无忌惮的挑弄,让尖叫与哀嚎变得更加凄厉,直至寂静无声。女孩掌心出汗了,几乎快拿不稳刀,但是男人手掌干燥有力,迫使她攥紧了刚刚虐杀了一个怪物的凶器。


 

  【好听吗?】


 

  危险,极度危险,可是力量悬殊,所以…只能选择顺从。


 

  *……嗯。


 

  


 

  


 

  只要屠杀时带着笑容,他就会很开心,只要故作天真,他就会愈发温柔,只要他还在她身边,就不会有任何魔法攻击能伤到她。


 

  活下来,一定要活下来,求生欲旺盛的人类竭尽全力表演,最终连自己的本心都迷失了。


 

  强行剥夺生命的感觉是如此美妙,看着那双满是愤恨和绝望的眼睛失去光泽带来了难以想象的成就感,LOVE让她越来越强,获得力量的感觉如此之棒,棒到她又开始害怕。


 

  她还是frisk吗?她还是个人类吗?她还有善念吗?她还记得toriel和papyrus不愿伤害她的样子吗?


 

  


 

  


 

  【那么,要试试仁慈吗?试试你基本没怎么碰过的mercy?】


 

  要……试试吗?


 

  *无趣。


 

  喜欢与她在尘埃中跳舞的他,喜欢在杀戮结束时亲吻她的他,喜欢看她作恶的他……一定会这么说的吧,如果她真的突然去尝试仁慈的话。


 

  【哎呀呀,不愧是我的小宝贝呢。】


 

  男人把头埋在女孩颈窝里,笑声沉闷,鼻息打在脖子上,他亲了亲纤细的脖颈,唇瓣微凉,印上皮肤后让她背后汗毛都炸起来了,血管中鲜血奔涌,脉搏越来越激烈,只要他愿意,就能撕咬开这一处弱点。野兽怎能容忍致命处被别人掌控?就算是被人生生喂养催化出来的野兽也一样,她总是会想要反抗的。


 

  *你说…我能杀人吗?


 

  frisk眼神迷离,怪物没有鲜血,如果死在她手里的是人类,那带着热气的红色液体喷溅出来的时候,一定很美吧。


 

  【可是你能杀谁呢?】


 

  他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奉上双唇,没有宣告主权似的啃噬,仅仅是似怜惜似嘲弄的轻吻了两下。


 

  【你想杀谁呢?】


 

  低语中夹杂着无尽诱惑。


 

  


 

  


 

  *杀你。


 

  虽然声音颤抖,手依然稳稳的把刀捅进男人胸膛,她不想再做个听话的好孩子了,她不想再担惊受怕的恐惧某天会让他失望,她不想让他有腻烦的机会。他很好,好到她不想离开他,他又很坏,坏到她害怕他先离开她。


 

  她本来不是这样的,他把她变成这样了。


 

  【所以说我很羡慕candy阿……】


 

  他有点失望,但还是握住frisk的手,就像之前做过千百次的那样,引导她去终结别人的性命。


 

  【太浅了,不足以致命,就算我教了你这么久,还是比不上candy选的那位阿。】


 

  她不知道candy是谁,她只知道他要离开她了,他肯定要走了,他已经失望了,玩腻了,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伤,是解脱还是失望,总之,她又哭又笑,像个小疯子。利刃无可阻挡,刺破血肉,暗红液体洇出,弄脏了衣服和她的手。


 

  【我会让一切重头再来,没有任何生物会记得你做过什么,我会离开你,让你得到自由。】


 

  男人停顿了一下,笑容变得更加灿烂。


 

  【可是你不会忘记我,你不会忘记我教你的东西,你可以选择仁慈,但是,亲爱的,你能坚持下去吗?】


 

  他最后吻了一次她,带着血腥味。


 

  【真可怜,我还有很多frisk,可你只能在余生中怀念我了,你会怀念我吗?】


 

  重置开始,黑暗吞没了一切,女孩在金花丛中醒来,双手干干净净,这里只有她一个人,没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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