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雷尔プレア𓁀

don't judge me
自嗨式产出
福福is my ex-wife
已经变成稿子的形状了

it's consuming me【horrortale】

  *点梗的horror,不要问我是谁点的我忘了


 

  *sf向


 

  *讲真这个衫只忘了和福有关的事真的很适合搞sf惹


 

  *私设有


 

  


 

  


 

  


 

  


 

  


 

  


 

  sans忘了一些事,也许重要,也许无关紧要,总之看他的样子大概是不打算试图去回忆了,对于frisk来说,她也很难说明白自己的想法究竟是什么,遗憾,庆幸,还是失望?平心而论,那段时光还是很不错的,尤其在第八个坠落地底的孩子回到人类世界后,在精神病院里成为弥足珍贵的东西,他们说她是“爱丽丝”,他们说怪物王国是“仙境”,他们说她的旅途是“幻想”。可那不是,时隔八年,经受过各式各样的治疗,吃掉无数药片后,终于再度踏足于伊波特山下的金色花丛,花香与从土里钻出的flowey如此真实。


 

  她证明自己不是疯子,可他却疯了。


 

  


 

  


 

  怪物们本来不该是这样的,雪镇本来美好得像是只存在于雪景球里的童话,如今,空气中弥漫着腥臭味,黑红色的不祥污迹弄脏了雪地,昔日友人面目狰狞,咧开嘴试图要吃掉来临的每一个人类。母亲变成一位精神不正常想用药物留住孩子的怪物已经够令人难受的了,当少女满怀希望,向着那个穿蓝帽衫,在哨站里打盹的身影跑去时,怎么都没想到有更大的精神冲击在等着她。


 

  * sans!


 

  她是这么喊的,雀跃极了。


 

  “nice to meat you!”


 

  他是这么回答的,热情极了,最起码看上去是这样的。


 

  大腿骨砸下,带着风压和毫不掩饰的杀意,骷髅头骨破裂,独眼红得像是要滴血,里面有冷漠,有猎取到食物的欣喜,也有饥饿到极致的疯狂,唯独没有她期许的久别重逢的温暖。精神病院让本来只能算是善解人意的孩子变得敏感脆弱,把怪物隐隐视作精神支柱,将满腔善意与无忧无虑的童年都寄托在地底的frisk,在察觉到sans这陌生的态度后,几乎是心如死灰的站在原地。


 

  这一定是个梦,只要在梦里死了,她就会在废墟柔软的床上醒来,会看到羊妈妈放在地板上的奶油糖肉桂派,会接到骷髅兄弟邀请她去制作新谜题的电话,人类闭上眼,自欺欺人的这么想着。


 

  “SANS!那是我们的新朋友吗?”


 

  papyrus非常兴奋,他端着意面跑过来,迫不及待的要让这个访客尝尝,大腿骨在千钧一发之际及时错开角度,砸在雪地里,溅起一团一团冰冷的雪花,有些落在冻得发红的皮肤上,有些落在哨站肮脏的桌面上。冰雪被奔腾在血管里的稀薄热度融化,同时也让寒冷渗入血肉,这感觉如此清晰,和之前的花香一样清晰,却只能带来堪称绝望的痛苦认知,这不是梦。


 

  “嘿!人类,你好眼熟啊!要尝尝我的意面吗?你一定饿坏了!”


 

  睁开眼后,她看到牙齿参差不齐还带着血污的怪物,他双目无神,不再像从前那样永远充满活力与生机,但……他还是他,怪物们还是怪物们。


 

  *你好,papy,好久不见。


 

  尽管这拥抱的力度差点把她扼死,这仍是个给老朋友的拥抱。


 

  


 

  


 

  *你还记得我吗,sans?


 

  少女没敢吃那盘意面,混杂着人类手指和眼珠的食物早就凉了,万幸就算脑子不太清醒,papyrus也还是那个热爱料理的家伙,他兴冲冲的端着盘子回家找微波炉去了,这里现在只剩开始敲桌子的sans,和惴惴不安的她。


 

  骨指在木头上敲击出单调乏味的节奏,听起来很压抑,尤其是配上桌面上的抓痕与血污,更加令人不安,frisk努力忽视那些凶杀现场似的证据,她不敢细想,虽然小花已经告诉过她地底的异变了。


 

  “装作是我的熟人?这招不错,鉴于我可能确实是忘了点东西。”


 

  怪物在笑,不同于记忆中的慵懒无害,他嘴角上扬的幅度大得可怕,灿烂过头反倒泛起了恶意,无法把面前这个生物变成真正的食材令他有点苦恼,当然只是有一点苦恼罢了。提起某段并不存在的记忆让骷髅愈加烦躁,他把手指伸进眼眶,在头骨内侧扣挖着什么,似乎这样就能像挖宝藏一样挖出点实质性的,有助于恢复平静的东西。


 

  “可惜,我喜欢吃生的。”


 

  玩弄关于肉的双关本能让他感到愉悦,然而看到这人类明明被吓到却还要装作不在意的样子试图与他亲近,这让脑壳深处每次试图回想什么时产生的剧痛更加严重。


 

  *我…我是frisk,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不要和我套近乎!”


 

  愚蠢的名字,疼痛让不耐烦转化为一种暴虐的情绪,想亲手掐断她的脖子,想让这张嘴再也吐不出什么恼人的话,尽管人类的语气小心翼翼,可似乎她的存在对怪物来说就是烦恼的源泉。疑惑的是,尽管已经为她设想出无数种死亡方式,那根好用的大骨棒依然安静的躺在地上,分明是很想把她变成食物的,为什么又不动手呢,为什么又不愿意真正夺取这条生命呢?


 

  两个矛盾的想法把骷髅本就不怎么清醒的脑袋弄得更加混乱,最终,他选择了逃避,或许我们应该称之为,他暂且决定放她一马。


 

  


 

  


 

  frisk是个固执的人,尽管伤痕累累,脚步蹒跚,她还是造访了骷髅兄弟的家,推开了那扇门,八年,挂在手机上的钥匙依然能解开门锁,好似一切都没有变。


 

  *我刚刚和papy聊天,他大概还记得我……


 

  房间里很乱,垃圾龙卷风消失了,一堆脏兮兮的东西瘫在地上,所有东西看上去都有点破破烂烂的,像是有个粗暴的主人,一根骨刺擦着她的脸飞过去,扎到墙里,打断了滔滔不绝的关于友情和过去的演讲。


 

  “闭上嘴,滚出去,我还不打算把家里变成屠宰场。”


 

  sans很烦躁,他闻到新鲜的血腥味,绝对是这个不知好歹的东西被别的怪物发现了,不用看都知道那些伤口肯定在缓缓流淌出热气腾腾的,有着铁锈味,却和番茄酱一样甘甜的液体。饥饿从未如此强烈,就连平常宰杀猎物时都没有这样的感觉,想要像那些狗一样扑上去,用牙齿撕咬,扯开伤口,痛饮鲜血,然后一口口的把那些温热的肉块吃下去……


 

  他从未吃过肉,尽管为了能让弟弟活下去,他杀了不少人,可是不知怎的,一直有个声音在阻止他食人。


 

  *sans…我是frisk啊,我回来了……


 

  少女在哭泣,用眼泪发泄压抑已久的情绪,她后悔离开了地底,就算重置也好,她不该走的,总会有办法打开结界然后带着大家一起回到阳光下,为什么要走呢。现在朋友们变得面目全非,连从头到尾都没有和她战斗过的sans都试图杀了她,甚至忘了她,他一定是怨恨她的吧,他期待过她成为预言中的天使,可她让他失望了。


 

  “我说了,我不认识你。”


 

  


 

  


 

  没人知道这个担任着审判职责的怪物对当年的女孩抱有怎样的感情,或许这永远都将是个谜。


 

  交付信任对他来说是个很艰难的事,尤其在承担了那么多责任之后,无论如何,他依然是个怪物,由爱,友谊,魔法,和一切正面情绪组成,又怎能不被那样贯彻始终的仁慈与决心感动。所以才会把自己房间的钥匙挂在她的手机上,所以才会期待她带来真正的完美结局,所以……才会在失望与残酷现实的双重打击下独独遗忘了她。


 

  即便是现在,她依然是唯一能够牵动他食欲的人类。


 

  


 

  


 

  “你说我们是朋友,对吧。”


 

  对食物的渴望让sans暂且愿意靠近frisk。


 

  *是。


 

  她身上的那股味道比世界上最美味的番茄酱还诱人,似乎他等待了这么久就是为了吃掉她,把这对映照出他影子的眼睛挖出来,一定会在嘴里爆出很多汁液。骷髅尖锐的指尖顺着少女颈侧的伤口划来划去,让更多鲜红色的体液溢出,尽管疼痛,那让他恼火的笑容依然和泪水一起挂在她脸上,难道她就笃定了他不会伤害她吗?


 

  真是奇怪的人类。


 

  被饥饿逼疯的野兽咬住那只曾与他相握的手,血肉的味道激活了一直压抑着的什么东西,或许是食欲,或许是别的什么,总之现在,怪物脑子里只有进食和无休无止的索取。似乎他一直在等待这一刻到来,一直在等待吃掉她的这一天,从咽喉里挤出的呜咽,因为疼痛而扭曲的笑容,以及灼热腥甜的血液,多么令人着迷,尽管无法理解这些意味着什么,尽管无法剖析自己内心那些纷乱的情绪,他还是沉迷了。就这样一点点把她吞咽进肚子里,就这样把不属于他的,终有一天会离开的人类吃掉,彻底占有,反正她本来就不该走,她自己都后悔了,这只是在实现他们共同的愿望而已。


 

  想起来了吗?在审判长廊对暗号时女孩通红的耳朵。


 

  想起来了吗?挂掉电话后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叹息。


 

  想起来了吗?强迫自己遗忘后如释重负的解脱失落。


 

  那些都不重要了,他吃掉了他此生最美味的食物,他吃掉了他最美好的梦。


评论(18)

热度(459)

  1. 共18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