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雷尔プレア𓁀

don't judge me
自嗨式产出
福福is my ex-wife
已经变成稿子的形状了

dead inside【sf】

  *死线战士永不认输,是曲梗,歌名同标题


  *新年快乐——


  *谁能想到组织这个活动的人是最后一个交稿的呢【】


  *私设有


  


  


  


  


  


  


  


  


  sans和frisk是非常甜蜜的一对小情侣,大家都这么觉得,他们不像undyne和alphys那样周围的粉红泡泡几乎闪瞎所有人的眼睛,也不像某两位性别相同的皇家守卫那样黏糊糊的。他们之间的互动很平淡,只有仔细观察才能发现双方对彼此微妙又默契的熟稔,没什么亲密过头的动作,不像绝大多数年轻情侣那么喜欢肢体接触,可是任谁看到他们,都不会认为他们只是普通朋友。当这两个家伙凑到一起时,就有种特殊的气场,外人无法插足其中,哪怕只是普普通通站在一起,没有任何对话,也像个仅能容纳两人的小世界。


  


  


  今天,他们要去宜家买张床,因为工作原因,和平大使暂时住在骷髅兄弟家,而papyrus绝不容许好友睡在沙发上,沙发对这个高个子的怪物又显得小了些,哪怕哥哥愿意把自己的床让出来,他也拒绝那个有着垃圾龙卷风的房间。


  “你怎么能让我或者FRISK住在那个垃圾堆里!而且你还没捡起你的袜子!”


  新任皇家卫队兼和平大使保镖的咆哮犹在耳边,懒骨头只好挠挠自己并不存在的耳朵,用手指扣扣头骨侧面的凹陷处,换上运动鞋出门和女友一起挑选新家具。好在屋子里有个闲置的房间,平时用来当仓库,收拾收拾就能给客人住,只要买张床就好了……嗯还是再加上个梳妆台什么的,她会需要吗?


  sans看了一眼人类,大概没有化妆?理科生出身的他对化妆品的了解仅限于某些化学成分,虽然确实没见过她用美妆产品,脸上的颜色和手背的颜色差不多,嘴唇色泽也一如既往,应该真的没化妆吧。


  *怎么了?


  frisk侧过头询问。


  “我只是在想你需不需要梳妆台之类的。”


  如果没有梳妆台的话,他很愿意帮她打理头发,这样的想法掠过脑海。


  *有张床就够了,其实我睡沙发也可以。


  开什么玩笑,谁会自己睡在床上然后让女朋友睡沙发。


  


  


  宜家的人向来不少,好在今天还没到拥挤的程度,他们可以慢悠悠的晃荡,挑选心仪的床,是选铁架子还是木制结构?要不要加个帷幔,女孩子好像都喜欢这种公主床的样式来着?旁边那位金色卷发的小姑娘就牵着她妈妈的手摇来摇去,想要一张有着纱幔的公主床,还得配上蕾丝花边的床上四件套。骷髅想起自己的小姑娘,她小时候睡的床好像很普通,就是toriel家里的木板床,而且似乎还影响到了她的习惯,现在目光只往木板床上面放。


  “你觉得这个怎么样?”


  他指指远处的一张床,木质结构,白漆,点缀有挺多欧式装饰花纹,顶上吊着纱帐,还挂了串星星似的小灯泡,印象中应该是社交软件里她这个年纪的女性最喜欢的风格。


  *很好看,但是房间不大,孤零零摆这么一张床感觉怪怪的。


  她视线在那张床上多停留了几秒,如果不是sans一直看着她的话,不会有任何人发现这回事。


  “也许……”


  某种冲动突然在灵魂里萌芽,的确,现在的房子与这张床风格不搭,但是之后……他们可以有新的房子,可以按照她的喜好装饰,给她买下公主床,还有配套的床头柜,梳妆台,衣橱……她可以拥有最好的房间。


  “我们现在可以计划一下房子的装修问题?”


  他们将来必定会真正生活在一起,提前筹划一下也没什么不对的。


  *我们现在的首要目的还没有达到,等…实验成功了,我们会有大把时间思考未来的事。


  她牵住他的手,微笑着,像是在鼓励他,也像是在从他身上汲取勇气来加强自己的信心,怪物回握住她的手,悄悄叹口气,用同往常一样的笑容和平静语气回答。


  “嗯,会成功的。”


  


  


  首要目的是他们之间的小秘密,frisk称之为对抗重置计划,而sans给了它一个更恰当的称呼,拯救救世主计划,当然啦,这个名字他从来没告诉过她。


  重置总在发生,毫无预兆,当怪物们回到地表后,不知道哪一天就会突然降临,然后将时间线拉回第八个人类孩子坠落的时候,能够记得这件事发生过的人,只有frisk。她清清楚楚的记得前一天还和母亲撒娇想要多吃一块奶油糖肉桂派,她记得大家用魔法把地底的房子搬到伊波特山脚,她记得明天将要与人类代表们会面。然而无论记忆有多清晰,她都躺在金色花丛里,看着头顶的一线天光,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早已“发生过了”,flowey,toriel,怪物,仁慈,饶恕,谁都不记得,谁都不认识她,只有她……挣扎着再次与老朋友成为朋友。


  能察觉到时间线发生变化的只有小花和sans,小花拒绝提供任何帮助,它认为重置都是她的选择,所以,人类在审判长廊里说出秘密暗号。


  *我是传奇屁王。


  总觉得这应该是个很严肃的场合,为什么暗号这么不着调。


  “噗,你说什么?”


  审判者笑场了,确切的说他一直都在笑。


  *这是你给我的秘密暗号!为了证明我是时空旅行者的暗号!


  她有点埋怨他,虽然不知为何,心头对于重置的恐惧和迷茫因为这个恶作剧消散了一些。


  “给你这个暗号的家伙肯定是个坏东西。”


  怪物还想再开几句玩笑。


  *别闹啦!我需要你的帮助,这件事很严重。


  这就是计划的最开始。


  


  


  仅凭他们两个是没办法彻底解决重置的,他们也得到过皇室科学家的帮助,但是重置一直在继续,研究的进度总是在倒退,不得已,frisk开始艰难的学习那些物理公式。为此,许多次重置之前的时光她都是在实验室度过的,演草纸和书本堆积成山,懒骨头在这时候可一点都不懒,比成为校长的toriel还严格,在这种压力下,外表年纪尚小的女孩对物理这门科学的了解越来越深。轮回的积累让她成为时空方面的半个专家,甚至自己创造出一套公式来辅助记忆实验数据和进度,一旦重置,就以最快速度去审判长廊对暗号,然后到地下实验室把记忆中的数据写下来。


  “我不会轻易相信刚见面的人,秘密暗号只有在审判厅才能起作用,重置后,你就按照之前那样走下去,与大家成为朋友,到了那时,我就会开始试着信任你了。”


  怪物几乎是把自己的攻略方法直接教给了她,其实这也没什么,反正一开始的他不就是被这样的行为打动,试着帮助她,然后在相处中慢慢陷入名为frisk的深渊嘛。对他来说,讲出这种台词颇有一种我坑我自己的意味,很有阴谋论的调调,而且还有时空旅行的元素,比任何科幻小说都能让物理学家热血沸腾起来。


  *你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


  和平大使撅起嘴,把铅笔夹在上嘴唇和鼻子之间,视线没离开过书本,这指导在她听来没什么意义,从一开始她就是这么做的呀。


  “开个玩笑嘛,你不觉得我刚刚讲话很像什么幕后黑手之类的角色吗?”


  他看不下去她苦读的模样,她应当在阳光下奔跑,应当在落叶堆里打滚,无论如何都不该背负着沉重枷锁苦苦挣扎,分明是拯救了地底的人,为什么得不到完美的幸福结局?


  *专心点啦!等解决掉重置我再陪你玩科幻宅的梗。


  sans叹口气,他只是想让好似被野兽追逐的她停下来,休息一下。


  


  


  *你说我们能不能用决心提取机……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


  “不可以。”


  无论多少次提出这个方案,得到的都是拒绝。


  骷髅搂住她的肩膀,他和她一样想终止重置,可这不能以她的性命为代价,决心实验向来没什么好下场,谁都不知道决心提取机会不会对她造成什么永久性伤害。他是物理学家,不是赌徒,哪怕上帝会掷骰子,他也不会赌她能不能从决心提取机上活着下来,薛定谔的猫那也只是猫罢了,如果把薛定谔的爱人关在盒子里,恐怕这位大科学家就不能轻飘飘的说出自己的理论了。


  “会好起来的,你看重置不是越来越晚了吗?”


  这次她已经十七岁,是很大的进步,说不定再过几次就能撑到结婚的年纪了,这么想来,还真是嫉妒未来的“sans”啊。


  *……如果你不想继续研究的话,就去休息吧,我不会停下的。


  不能停下,不管多激进的想法,都要试试。


  


  


  当sans发现frisk身上被灼伤的丑陋疤痕后,他们第一次吵架了。


  “我已经说过了不许用决心提取机。”


  他生气的时候也在笑,但那笑并无暖意。


  *我也说过了我不会停下的。


  她倔强的转过身,暗自后悔应该对他多点防备,起码在换衣服的时候应该锁好门,虽然是男女朋友的关系,也不该一点警惕都没有,这下可好。


  “我想你现在的状态不应该再参与研究了。”


  他要去把决心提取机摧毁掉,这机器太过危险。


  房间里只剩下和平大使一个人,她想让sans别走,想告诉sans她很痛,在灵魂里的决心被榨取出来的时候,在金属机器变得灼热,烫伤了她皮肤的时候,还有每次入睡时都怕醒来看到金色花丛与山崖的时候……


  红色灵魂无数次破碎,又无数次聚合起来,有时与怪物们做朋友需要付出生命作为代价,重复着重复了无数次的动作,台词,开头,早就烂熟于心。她踩在破碎的红色心形物上面,踉跄前行,大家都会离她而去,包括一直支持她,陪伴她的那个骷髅,内心伤痕累累的人类撑起温柔笑容,继续着她的使命。


  要拯救大家,要给大家带来和平。


  frisk不会真正死去,她拥有庞大的潜力,所以哪怕肩膀上的责任快要把脊柱都压断,也不曾放弃过。


  但是这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决心被抽出来了一点,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积蓄的不安多到了极限,她感觉自己浑身上下的力气都随着他转身离开而消失,堤坝崩溃,眼泪涌出。在看不到尽头的轮回里,似乎只有sans从未改变,他知道她的过去,知道她承受了什么,也理解她,愿意支持她,可现在……他走了,在她最需要拥抱的时候。


  


  


  恐怕连自认为接受能力很强的审判者也想象不到,究竟他的小女友状态有多危险,濒临破碎的心藏在微笑后面,即便如此还要努力散发出热量去温暖身旁的朋友和亲人。对他来说,世界上最能信任的是自己,之所以那么轻易的就接受她,也只是因为过去,或者说未来的“sans”接受了她。他不能完全理解她,虽然曾经因为小花的缘故,他也体验过轮回的折磨,但这不一样,费尽心力达成的完美和平结局一次次消逝,朋友们一次次遗忘自己,攻击自己,这种经历……他无法共情。


  正如他不知道他的存在对她来说就像是惊涛骇浪中唯一的锚,唯一可以确定不会有任何改变,绝对会帮助她,站在她身边,照顾她,保护她的锚。


  飘零在汪洋中的孤舟游荡到酒吧里,她是个好孩子,从没单独来过这种地方,和平大使平时只顾着学习和处理条约签订的事,很少娱乐。今天,她没去实验室,因为sans把门锁上了,她没去找母亲,因为toriel并不能理解她现在是什么情况,没有任何怪物理解。


  一杯龙舌兰下肚,火辣辣的感觉贯穿了食道和胃袋,感觉糟透了,紧接着她又喝下去一杯,呛得不行,然而咳嗽也无法阻挡她拿起第三杯。


  “是谁让你这么美丽的小姐伤了心?需要一个坚实的臂膀给你靠一下吗?”


  一个油腔滑调的男人坐到frisk身边,给她点了杯热牛奶。


  *不用了,没什么…


  她嘟囔着用热牛奶暖手,想起有个骷髅也总是喜欢在grillby's给她点这玩意喝,还总喜欢说些和骨头有关的冷笑话告诉她喝牛奶对骨头好。


  “难不成是和男朋友吵架了?”


  男人不依不饶的继续搭讪,好在没有动手动脚,还算懂礼貌。


  *……


  她开始生气,生自己的气,也生他的气,还生男朋友的气。


  


  


  “是的我们吵架了,但是很快就会好起来,谢谢你关心我女朋友,牛奶钱算我的,再见。”


  sans笑着挤开男人,自己坐在frisk旁边。


  “好吧,这位美丽的小姐,如果你哪天分手了一定要来找我哦。”


  轻浮的家伙留下最后一句话就退场了,很识趣。


  


  


  *你来干什么。


  女主角还在生闷气。


  “我来道歉。”


  男主角非常诚恳。


  “也许我没有你之前遇到的sans那么贴心,也许我的情商不太高,你要知道,哪怕是同一个人,也会有不同的发展,更何况你重置后的世界也不是一成不变的。”


  他第一次这么谨慎的措辞。


  “我不想让你使用决心提取机就是因为那个机器很可能会伤到你,决心对人类来说是非常重要的,正如魔法对怪物的地位一样,我们的研究有成效,重置一直在推迟,说明方向是正确的,所以我不希望你拿自己冒险。”


  他很少把自己的想法说得明明白白,这次的谈话在他舒适圈外,但却是必须的。


  “你对重置太上心了,就像紧绷的弹簧,我怕你某天会断掉,所以一直希望你能休息一下,放松一下,你已经做的够多了,这件事并不是你的责任,你太拼命了。”


  不好,语气听上去有点像说教,希望她不要生气,骷髅觉得事态不妙,可还是继续说下去了。


  “对不起,我不该反应那么大,下次我们可以把各自的观点讲清楚,最大程度上避免吵架。”


  他真心诚意的喜欢着她,希望她能轻松愉快的生活下去,希望她的微笑是发自内心的,而不是为了安抚亲朋好友或是伪装而硬挤出来的。她这么努力的为怪物们好,付出了这么多都继续坚持最初的选择,谁会不动心?谁会不想保护她?谁还会无动于衷?哪怕是石头,也能被捂热,为她绽放出瑰丽的花朵。


  预言中的天使已经够累的了,需要有谁站出来拯救天使。


  “我一直在,不会走。”


  怪物牵住人类的手。


  


  


  “我的道歉,你接受吗?”


  *哼……


  “接受了?那这样我就有动力去投入更多的精力在研究上了。”


  *为什么?


  “如果我再努力点,将来和你结婚的就不会是别的sans,而是我了。”


  *有区别吗?还不都是你。


  “有啊,这样就不需要你再多等好几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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